借錢消費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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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1世紀第一個10年的中期開始,香港所面對的世界經濟大環境,與1983年引進聯匯制度到2001年中國加入世貿期間的世界經濟大環境相比,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2008年的國際金融危機和隨之而來的世界經濟危機又令改變世界經濟面貌的趨勢加速。在一個美元持續走弱的環境下,香港部分財金官員堅持要把聯匯繼續下去的道理何在?坊間有不同的猜測。

有些人認為是財金官員把聯匯當作神聖的宗教圖騰來崇拜,不管它是否已經不符合香港經濟的實際需要;也有人認為他們是採取不做不錯的工作態度,有問題是留給下任或者下下任解決;還有人認為他們是等好運,等雨過天青……不過,還有一個可能:財金官員在背後努力研究在什麼情况下脫鈎以及採取什麼新的匯率機制,但在轉制前不得不信誓旦旦,死撐聯匯,因為任何有關改變匯率的決定都必須出其不意。事先預告只會引來一面倒的壓力,像1998年9月中預告金管局將「很快」把現匯水平從7.75回歸7.8,消息一出立刻就引起大量資金外流,逼著金管局在當天下午保證60天內不改變匯率才令市場平復。

一方面,隨著中國經濟體積的不斷擴張,香港的經濟活動和中國的經濟景氣更加一致,同時美國經濟佔全球經濟的比例也將因新興國家的冒起而繼續下降。此外,美國人借錢消費的習慣不能不作調整。是以香港對美國市場的依賴將不可避免的相對下降。另一方面,假如中國的通脹不失控,在可見的將來人民幣將隨著中國國際競爭力的持續提升而相對美元升值。筆者在2008年金融海嘯出現前半年在本報發表的文章(〈港元匯率機制的選擇〉,4月2日)指出:「聯邦儲備局貨幣政策是不顧通脹,但以衰退為主要敵人,採取降息增加貨幣供應的措施來穩定信貸市場和刺激投資及消費。美元還能不弱嗎?」不幸而言中。

很明顯,港元沒有什麼好的理由要跟美元的命運綑綁在一起。從香港的總體利益出發,放棄聯匯已經不是應否的問題、好壞的問題,它只是什麼時候做好準備,在適當時機進行的問題。

不惜借錢買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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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女將黃蘊瑤負傷摘銀感動全城,不屈鬥志背後源自一個「絕世好媽」!黃蘊瑤唸小學四年級時父母離異,媽媽一個女人撐起一頭家,耳濡目染加上言傳身教,打造出今天的「不屈女鬥士」。她說:「性格堅強的媽媽一直是我的學習對象,正是媽媽從小培養我有獨立精神,才成就今天『永不放棄』的性格。」

洋名Jamie的黃蘊瑤今屆亞運掛銀,技術及戰術上多得港隊總教練沈金康指點,至於比賽中表現出鐵一般的不屈鬥志,背後源動力來自是她的母親。Jamie是家中獨女,自父母離異後便與媽媽相依為命,她坦言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沈金康,另一人就是一手撫養她成材的媽媽。

回想童年,Jamie笑言母愛的偉大,不止是無微不至的照顧,更有媽媽言傳身教的寶貴啟迪。黃蘊瑤言談間,時時滲出絲絲感動、陣陣暖意:「小時候學踩單車,跌倒時媽媽不會過來扶起我,寧願裝作毫不在意,要我憑自己的力量站起來。我對事情很執著,決定了的事一定要完成方能罷休,正因媽媽從小讓我學會靠自己、不放棄,才有今天的鋼鐵意志。」

單親媽媽獨力撫養兒女的悲悽苦楚不足為外人道,除了母兼父職承受雙倍壓力雙倍責任,亦難免要為口奔馳。生活雖然左支右絀,但「J媽」從未有過怨言,為了讓女兒「追風逐夢」,更不惜借錢買單車,讓Jamie全心投入單車運動。

Jamie回憶道:「初中時剛投身單車運動,很想有一架屬於自己的單車,但一部單車的價錢並不便宜……當時家庭的經濟狀況不好,媽媽仍不惜借錢為我添置單車。我真的很感動,直到現在仍印象非常深刻。」

「J媽」對女兒的選擇一直全力支持,從Jamie學習賽艇到轉投單車運動,甚至中三後決心轉為全職運動員,「J媽」從來未提出反對。以往港隊於深圳龍崗訓練,「J媽」亦不時帶「愛心靚湯」到深圳慰勞女兒。

Jamie談及媽媽在背後的默默支持,亦感嘆自己「不孝」:「媽媽是個很開通的人,亦給我自由去追逐我的理想。為了這個理想,我卻在過去九年間未能陪伴她多一點。單車隊一年中有十一個月都在外地比賽和訓練,每年與媽媽見面的日子不多,我又是家中獨女,始終感覺不孝。」

黃蘊瑤為免慈母痛心,所以會隱瞞傷患。Jamie說:「北京奧運前,我在炎熱天氣下進行極劇烈訓練,加上對花粉過敏,試過嚴重得『反晒白眼』送入急症室,我當時也沒告訴媽媽。後來,她從別人口中得悉此事,依然沒有阻止我繼續練車。有這樣開通的媽媽,我告訴自己必須好好報答她,努力爭取獎牌就成為送給媽媽的禮物。」

美國借錢平衡貿易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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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政策制定者們感到絕望的是,美聯儲新印刷的美元沒有以向小企業或消費者貸款的形式進入美國的實體經濟。關鍵問題是,它們還呆在美國的金融體系中,還是流向了外國。

一些人批評說,它們以投機性投資的形式破壞性地流入了新興市場經濟體。

這種觀點認為,新發行的美元將追逐新興經濟體的資產,因為那裡的投資回報更高。這將有可能造成危險的扭曲,使這些國家暴露在最終資本外流的風險中。

不過,Brown Brothers Harriman公司的全球匯率戰略主管Marc Chandler說,這個想法是"明顯錯誤的"。

Chandler說,美國作為商品和服務的凈進口國,也一定是資本的凈進口國。換言之,美國一定是借錢或者出售金融證券以平衡其貿易赤字。

美國財政部的數據證實了這一事實。此外,最近美國購買外國金融資產的速度放緩。Chandler說,在2010年前8個月,美國購買了800億美元的外國股票和債券,而去年同期為1000億美元。

"如果新興市場正在被資本淹沒,那也不是從美國來的。"他說。

新印製的美元並非流向新興市場國家,而是可能被大型美國機構所囤積。事實上,根據穆迪公司(Moody's),2010年年中非金融類美國公司持有約1萬億美元的現金。

美國的銀行們在美聯儲持有另外1萬億美元的超額儲備金。同時,最新數據顯示,美國商業銀行們持有1.6萬億美國政府債券。

不過,人們不應該完全否定"流向新興經濟體"的理論,因為美國財政部的數據可能無法準確地反映現實。

有一些方法可以掩蓋資本流入新興市場。美國投資者常常掩飾在中國等國家的經濟活動,因為這些國家的法律限制外國投資者借錢

根據美國國會研究服務部(CRS)的報告,採用的方法有漏報進口、超報出口、使用地下錢莊和將投機性投資偽裝成外國直接投資(最常用的方法)。

該報告還指出,很難估計到底有多少"熱錢"流入中國等國。